2007年11月3日的凌晨,百般无聊的坐在浦东到北京的飞机上。已经习惯于出差的日子,但是这次却是没有想到的繁忙。
10月31日晚上离开上海去宁波开会,计划着2日晚上回到上海,美美的歇上一个晚上,从容的把4号北京“景观村落”评审的材料准备妥当,再去北京。也许晚上还可以约上同学一起吃饭。
可是二个电话打乱的我的完美计划。于是乎我的行程就变成了:2日晚上必须赶到北京,3日早上11点开会;4日晚上会结束后最后一班飞机回上海;5日下午6点飞韩国仁川开会,8日下午回上海;9号傍晚再去贵州雷山帮着洽谈落实“乌东苗医实习基地”的事情……
开着车,一路狂奔回到上海,匆匆忙忙把4号评审会议的材料准备好,回家在5分钟之内换好北上的衣服,杀向浦东机场。好在可爱的国航有了一班晚点的CA176,从2140晚到了2330,几乎就是为我而准备。家真的几乎就成了自己的旅馆,晕死过去。
年轻时最向往的就是出差,最渴望的就是可以满世界的飞来飞去。可是现在真让我这么不停的飞来飞去的时候,突然觉得很想无所事事的在家呆上一天,或者回到温哥华家中陪着女儿好好的玩上一天。频繁的出差加上无休止的加班,使得这一切好像都成立一种奢望。
人真是一种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的动物,中学的时候盼望的就是离家远行,行千里路,读万卷书。那时候的家好像是一种束缚,一种对天阔任鸟飞的自由的束缚。可是随着年纪的长大,里程数的增加,突然之间,家,不论是自己的小家,还是父母家,变成了自己渴望归去停靠的港湾,也许我真的是老了,老的连飞的心都没有了。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