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学理论、方法与实践

Archaeology Theories, Methods and Practice
（英）科林·伦福儒 Colin Renfrew， 保罗·巴恩 Paul Bahn
（译）陈淳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ISBN 978-7-5325-7429-2  2015年5月

P7
人类学是一门广泛的学科……一般可以分为三个较小的学科：
生物人类学或体质人类学，它关注人类生物学或体质特征的研究，以及这些特征是如何进化的；
文化人类学或社会人类学——分析人类的文化与社会。两个分支是民族志和民族学；
考古学是“文化人类学的过去时态”。文化人类学家常常将他们的结论建立在与当代社群实际共同生活的体验至上，而考古学家则基本上通过古代的物质遗存——建筑、工具和其他人工制品，也即所谓从以前社会遗留至今的物质文化，来研究过去的人类与社会

P8
对于研究所有文化和所有时期的考古学而言，不管有无文字，历史与史前史之间的界线只是一种方便的划分，只是认识到文字记录在现代世界中的重要性，绝非贬低在口述历史中的有用信息

P4
考古学史首先是观念、理论和看待过去方法的历史。其实，它是开发研究方法、运用这些观念和研究这些问题的历史。其三才是具体考古发现的历史

P8
进化的概念——关键机制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P10
三期论
丹麦学者克里斯蒂安·汤姆森（C. J. Thomsen,1788-1865），他在1836年出版了哥本哈根国立博物馆指南，该指南的英译本《北方古物指南》（A Guide to Northern Antiquities）与1848年刊行……博物馆藏品可以按照石器时代、铜器时代和铁器时代进行划分……后来石器时代又被分为旧石器时代和新石器时代……对非洲和美洲并不适用

民族志学家对世界各地现生社群的研究，对于试图了解自己本地早期居民生活方式的考古学家而言，可以说是有用出发点，因为这些群体明显拥有可供比较的简单工具和手艺

P23
新考古学：
首先，越来越强调田野项目要有明确的研究目的——这些项目要回答过去的特定问题。
其次，生态学方法产生的新眼光清楚地表明，只有着眼于整个地区及其环境，而非孤立的个别遗址，诸多重要问题才能获得令人满意的答案。
第三个进展与前两点相关，即认识到，为了有效实现这些目标，需要引入广泛田野调查和有选择发掘的新技术，伴以数理统计的采样程序和优化的提取方法，包括对出土遗物的干筛或水选

过程考古学：关键的概念
考古学的性质：解释还是描述；解释：文化过程还是文化历史；推理：演绎还是归纳；确认：检验还是权威；研究的焦点：项目设计还是材料积累；方法的选择：定量还是定性；眼界：乐观还是悲观

P31
考古学家首要关注之一是研究人工制品（artifacts）

P34
近年来，考古学家日益认识到一整套“形成过程”很可能影响到发现物被埋藏的方式，也影响到它们埋藏后所发生的情况——换言之即它们的埋藏学（taphonomy）

P53
目标明确且计划周全……“研究设计”，大致有四个阶段：
1） 制定一项研究策略，以解决一个特定问题，或检验某种假设或想法；
2） 组织一个专家团队，开展勘查或发掘等田野工作，以收集和记录证据，用于检验某种想法；
3） 处理和分析证据，并按照原先要检验的想法做出阐释；
4） 以论文和著作等形式发表结果

考古学家已经明白，粗在范围极广的“遗址外”（off-site）或“非遗址”（non-site）证据，从散布的人工制品，到诸如犁迹和地界等遗迹，为人类开拓环境提供了重要信息……考古学家日益明白发掘的高成本和破坏性。遗址地面调查以及运用无损的遥感设备做地下勘探，具有新的意义。

P57
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勘探调查已经从单纯的一个田野工作初级阶段（寻找适当的遗址进行发掘），发展成多少具有独立性的一种探索，一种有其自身正当性、能够获得与发掘所得十分不同的信息的研究领域

首先要确定调查的区域：其边界既可以是自然的，也可以是文化的，或纯粹主观的，尽管自然边界最容易确定……必须了解该区域的发展史，不仅要熟悉以前的考古工作和当地的材料，而且也要评估自然过程搬运和覆盖的地表材料之范围。

P60
也许有必要或值得提倡做小规模发掘，以补充或核查地表材料（特别是有关年代学、共时性或遗址功能等问题），或用来检验调查中产生的设想。这两种调查是互补的，而非互相排斥的。它们的主要差别可总结如下：发掘可以告诉我们一个遗址小部分区域的大量信息，但只能做一次；而调查告诉我们大量遗址的少量信息，但是可以重复

P86
考古学地层的堆积要比地址堆积的时间要短得多，但仍符合同样的叠压规律……某个发掘了的垂直剖面，显示有一系列地层，构成了历时堆积的序列

P87
能将发掘技术分为：1）强调垂直维度的技术，用深掘很厚的堆积来揭露层位；2）强调水平维度的技术，用大面积揭露某特定层位来显示该层器物与遗迹的空间关系

英国菲利普·巴克（1920-2001）地惠勒方法提出批评，声称隔梁在解释各剖面的关系上总是不到位或犯方向性错误，它们妨碍对大面积空间形态的辨认

P91
没有放之四海皆适用的单一方法
打格分方很少被用来发掘很深的遗址……一种常用的解决办法就是“阶梯状探方”，即上部进行大面积揭露，随着向下发掘，以系列大型阶梯逐渐收缩

P100
除非研究结果得以发表，先是临时简报，然后是完整的专著，否则大部分勘查、发掘及发掘后分析都是白费力气

P104
地层学是对地层形成过程的研究——一层地层或沉积层（也称沉积物）在另一层之上的叠压或沉积。
我们最终想要重建和断代的是这些沉积物和材料所代表的过去人类的活动和行为。

P105
通过类型学进行相对断代的想法背后有另外两层意思：第一，某时空中的产物拥有可供分辨的形制：通过特定的形状和纹饰，在某种意义上它们成为制造它们那个社会的特征……第二，器物形制的变迁（形状和饰纹）通常是渐变或演进的……“相似及相近”
出于许多目的，赋予某器物以相对年代的最好方法，是将其与一件处于一完善确立的类型学系统中已被确认的器物相匹配

P114
用历史学方法断代，对已身处有大量文献支撑的可靠历法的国家里的考古学家来说，仍然是最重要的方法。在历法不清或无法与当今历法相联系的地方，这种关联常常采用其他绝对断代方法来核实

P115
树轮年代学在考古学中有两个独特用途：1）作为校正或修正放射性碳测年的成功手段；（2）作为自身绝对断代的一种独立方法

P116
与放射性碳不同，树轮年代学因两项基本局限而无法成为世界范围的断代方法：1）它仅适用于热带以外地区的树木，那里季节的明显变化可以产生清晰的年轮。2）对于树轮直接断代，它限于这样一些树木：a）已经提供了一个从现在开始上溯的主序列；b）确实被古人利用过；c）样本已有足够长的记录以供专门匹配。

P122
一般来说，考古学家在论及绝对年代学的地方——或许采用放射性碳和其他断代方法，包括历史学方法——看来采用简明的BC/AD系统比较合理，假如设法想要校正任何放射性碳年代，那在一开始就要讲清楚

放射性碳样本的污染和解释：采样前污染，采样中或后污染，沉积背景，背景年代

P131
热释光方法（TL）能被用来对地下曾被火烧过的结晶材料（矿物）断代——通常是陶器，但也有烘烤的粘土、烧石，有些情况下还有烧土……它依赖的是标本自关注年代开始以来所吸收的放射性含量，而非标本自身发出的辐射……该方法主要难度在于，某样本所暴露的背景，其放射水平并不均匀——这样每个样本要掩埋一个含射线敏感物质的小容器来测量，或在样本发现的确切位置，用辐射计数器测量

P135
将地理上相距遥远的年代序列彼此联系起来——“远程相联”——是非常困难的

P151
我们考虑任何一处遗址，必须包括它本身的范围以及供养其人口的遗址域（catchment area）

P152
美国人类学家埃尔曼·塞维斯（Elman Service）建立了一种四阶段的社会分类，被许多考古学家认为十分有用：
流动的狩猎采集群（有时叫“游群”）；
分节社会（有时叫“部落”）——可以是定居农人，也可以是游动的畜牧人。典型的聚落形态是一种定居的农庄或村落。其特征是，没有一个聚落支配该地区的任何聚落；
酋邦——威望与等级根据与酋长关系的亲疏而定，还没有真正建立在阶级上的分层，酋长的作用至关重要……一个特点是才在一个永久性的祭祀或仪式中心，在整个政体中发挥着核心作用；
早期国家——社会不再完全依赖血缘关系，分化为阶级……一般表现为特有的都市聚落形态，其中心城市是最重要的部分

P158
如果我们要想在考古遗存和这些遗存所代表的社会之间架起一座跨越鸿沟的桥梁，那么我们必须建立一种他所谓的中程理论的分析体系

P162
尽管有如此多的口述传统，问题在于要具体论证它们是指哪个时期——判断它在多大程度上反映了远古时代，又有多少反映了比较晚近的世界

P163
民族考古学（ethnoarchaeology），它包括研究现生社会中那些被探讨的器物、房屋和建筑的用途和意义，以及这些物质材料变成考古记录的经过——当它们被丢弃、拆毁或废弃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P171
所谓的遗址域分析，该程序包括对遗址直接毗邻环境中的产能进行估算，对于定居社会而言，大概在5公里范围之内
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替代质量上乘的大面积发掘

P197
社会认同与社会团体是在从事共享活动时通过个体间互动而形成的，不管是集体的，还是祭祀的，或者两者兼有。

P205
现在大家认为，从它们的背景中来看待遗址十分重要，并考虑发生在遗址中及其周围地貌和生物的过程

P211
贝丘的位置能够作为早期海岸线的精确标志

P212
“地质考古学”是这样一种研究领域，它采用地球科学的方法和概念来观察土地的形成过程和土壤及沉积物形态

P215
对中国甘肃万象洞长达1.2米石笋的研究，为氧同位素记录微妙变化提供了一个精准的年代学，反映了过去1810年降雨的变化。它显示，唐、元、明三个朝代都是在季风突然变弱和变干几十年后灭亡的，这很可能造成了谷物欠收和社会动乱。

P216
巴策将文化堆积分成三组。原生文化堆积（Primary cultural deposits），是指那些由于人类活动在地表形成的文化堆积；次生文化堆积（Secondary cultural deposits），是指那些或因自然移位、或因活动区使用变迁而历经改造的文化堆积；再生文化堆积（Tertiary cultural deposits），是指那些从原初背景中彻底移走、并很可能挪作他用的文化堆积
土壤微形态学在两个关键领域能够取得成果。第一，它有助于在区域范围内和遗址层面对古代人类景观做环境重建……第二，它与传统的器物研究方法结合到一起，可以用于背景考古学研究，由此获得遗址及过去活动更加全面的图像

P231
考古遗址出土的大型动物遗骸主要帮助我们构建过去人类的食谱

P255
许多植物只在一年中的某个时段可获得，因此它们能够提供一个遗址何时栖居的线索……当代考古学一项最具争议的领域是有关人类对植物的管理问题，特别是某些出土物种究竟是野生还是驯化的

P291
民族志材料与常识认为：对于日常的普通工作，人们倾向于使用那些简易和随手可得的任何材料，而对反复使用和随身携带的工具，则会投入很多的时间和精力

P316
陶器的出现总体看来与较为定居的生活方式相伴，为此就需要持久耐用的器皿和容器……考古学家主要利用陶器作为年代学标尺，并依据器物形状和纹饰的变化来建立类型学……注意力转向分辨原料的来源；陶器中的残渍成为食谱的信息来源，尤其是陶器的制作方法和用途

P327
发现具体的交换物品是考古学家希望拥有的最坚实证据，以确认不同地区、不同社会之间的接触
交换是考古学的一个中心概念
在许多交换中，关系要比被交换的东西更重要

P332
缺乏货币经济的社会中，社会关系是以一系列的礼物交换为纽带的
当交换发生在密切的个人关系之外时，它便具有不同的特点：即所谓利益动机的正互惠关系

P336
交换圈：即贵重物品与普通物品的交换截然不同。贵重物品交换完全是显赫交易。普通物品交换不太讲究，是等价互惠的交易

P345
研究贸易物品本身，和采用特征研究来分辨其产地是研究交换最重要的步骤

P354
了解与生产、分配（通常以交换形式）和消费相关的一个系统如何运转的最好方法之一就是从产地入手

P362
认知考古学——即通过物质遗存研究过去的思维方式——从许多方面而言属于现代考古学较新的一个分支

P367
对于旧石器时代而言，有两个最重要的问题：一是评估年代；二是确认某绘画的性质

P372
书写符号证明是人类所曾发明的一种最有效的系统，不仅用来描述我们周围的世界，而且用来与人们沟通并控制他们，将社会组合为一体，并把积累起来的社会知识传给后世

P375
文字资料本身带有某种偏颇，当我们将它与来自考古记录的证据进行结合之前需要对其进行充分的评估

景观考古学具有一种认知的维度，使之远远超越了一种唯物论途径对各种土地利用特点的关注：景观除了实用性外，还有社会和精神意义

P376
景观及其纪念性建筑不只被视为社会结构的反映，也体现了人类在世界位置的新观念，并催生出新的社会秩序

P381
精心规划往往可以从特定工艺过程采用的方法来推断
完美的正规性布局，如直角相交和等距的街道格局也是城镇规划的有力证据

P382
在非货币经济中很难证明价值尺度的存在

P383
在国家社会与帝国中，权力的象征性已远远超越单纯的墓葬证据，而遍及所有的艺术与建筑

P385
“宗教考古”，可定义为应对宗教信仰的定式行为系统——问题是这样的活动并非总能与日常生活的其他活动区分开来

P394
考古学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重建创造了考古材料的人们的生活
“生物考古学”一次最初由格拉厄姆·克拉克与1970年代杜撰来指动物骨骼的研究，现在已被用来指考古遗址出土的人类遗骸研究（虽然在旧大陆它仍涵盖其他的有机材料）

P407
小型生物达到成熟的时间要比大型生物要短

P436
骨骼的化学分析能够提供深入的洞见，主要是分析碳和氮的稳定同位素，它们因个体的食谱而异。结合骨骼中的碳同位素——并非用于断代的稳定碳同位素C14——能用来探知某种植物和海洋食物较高的食谱
向农业的转变对女性的影响要比对男性大

人口考古学，它关注从考古材料来分析种群的各个方面，如规模、密度和生长率。
古人口学……如何从考古证据来估算人口规模及人口密度？有两个基本图途径。第一种是从聚落材料中获取数据，立足于群体规模与整个遗址面积、房屋覆盖面积、遗址时间跨度、遗址体积或房屋数量之间的关系。第二种是设法评估某特定环境里各季节动植物资源的丰富度，再估计在某种技术条件下该环境可以养活多少人口（环境的“载能”）

P445
后结构主义、最后是阐释考古学和后过程考古学。这些方法强调，不应在考古学解释中忽视过去社会的思想和信仰。

P449
过程论方法试图分离和研究一个社会内部以及社会之间运转的不同过程，将重点放在与环境的关系、社会内部生计与经济及社会的关系、流行的意识形态与信仰对这些过程的影响，还有不同社会单位之间发生互动的结果之上

P451
过程考古学曾经获得的和一直拥有的力量：集中分析社会不同部分的运转，并研究这些部分是如何契合到一起来解释社会作为一个整体而发生的历时发展

P453
早期的过程考古学也许称为功能-过程论方法更合适

P455
（进化考古学）的基本设想是，人们总是以改善他们适应性的方式被选择来灵活应对各种环境条件：换言之，自然选择确保了我们物种能够估量采用某种策略的代价和受益

P517
考古学家有一个特殊的责任，因为发掘本身就是破坏。未来学者对于一个遗址的了解不可能再像我们那样清楚。我们毁掉了考古证据，仅记录下我们认为是重要的和有实际能力发表的那部分证据

考古学在定义民族认同上扮演着日益重要的角色，这对于那些成文史并不长的国家来说尤其如此

P531
有三种主要的（对过去）的破坏力量，所有都是认为的。一是道路、矿山、水坝、办公楼建设……一种不同的破坏——强化农业——比较缓慢……第三种破坏力量是冲突
还有两种人类的破坏力量不容忽视。一是旅游……第二种，盗掘

P535
现在有一种想法日趋流行，当有一处具有信息潜质的遗址能够为那些未来难免因开发威胁而破坏的遗址提供类似的发掘时，就不应对未受威胁的遗址进行发掘

P544
物质遗产远不止考古旅游：它可利用国家、族群和宗教的忠诚

 
P54
发现考古遗址和遗迹
地面勘察：文献资料，勘探调查，广泛和密集调查
空中勘察：激光雷达和斜视航空雷达，卫星成像与谷歌地球，其他
在勘探调查中记录和测绘遗址：地理信息系统

P74
评估遗址与遗迹的分布
地表调查
地下探测：探测，挖掘探坑
大地遥感：地震和声学方法，电磁方法，接地电阻勘查，磁力勘查方法，金属探测器，其他技术

P104
相对断代
地层学
类型学序列：排列法
语言测年
气候与年代学：更新世年代学，深海岩芯和冰芯，花粉断代

P110
绝对断代
历法和历史年表
年轮（纹泥和树轮）：树木年轮断代
放射性时钟：放射性碳断代，鉀氩（和氩氩）断代，铀系断代，裂变径迹断代
其他绝对断代方法：热释光断代，光释光断代，电子自旋共振断代

P133
遗产学断代

校正的相对断代方法
黑曜石水合法
氨基酸外消旋法
考古地磁断代与古地磁倒转

P151
社会考古学
 建立的社会的性质与规模
 社会的分类：流动的狩猎采集群/游群，分节社会/部落，酋邦，早期国家
 社会的规模
 调查
 聚落形态：中心位置理论，遗址等级，泰森多边形，XTENT建模
 更多的社会结构信息来源
 文字记载
 口述传统和“民族史”
 民族考古学
 研究流动狩猎采集社会的技术
 调查一个遗址内的活动
 调查流动社会的领地
 研究分节社会的技术
 调查定居社会的聚落
 从个人墓葬研究等级
 墓葬变量一览
 集体劳动与公共活动：在这些纪念建筑中投入了多少劳动力？这些纪念建筑在景观上如何分布？纪念建筑与哪些人相关？
 分节社会之间的关系
 农耕方法与专职工匠
 研究酋邦与国家的技术
 分辨主要中心
 中心的功能：废弃的遗址，居住的遗址
 主要中心之外的行政管理
 调查社会等级：贵族住宅，巨大的财富，贵族的描绘，墓葬
 调查经济的专门化：强化的农业，征税、贮藏和再分配，专职工匠
 集中社会之间的关系
 个体与身份考古学
 身份与社会的诞生
 调查性别与儿童
 社群和谱系的分子遗传学

P205环境考古学
 调查全球范围的环境
 来自水和冰的证据
 古海岸线：寻找被淹的地表，抬升的海滨及贝丘，珊瑚礁，岩画与海岸线
 研究景观：地址考古学
 冰川景观
 河流
 洞穴遗址
 沉积物与土壤：地貌研究，黄土沉积，被掩埋的地表
 树轮与气候
 重建植物环境
 微小的植物遗存：孢粉分析，化石角质层，植硅石，硅藻分析，石斑，植物DNA
 大植物遗存：野外提取，种子与果实，植物残渍，木头遗存，其他证据来源
 重建动物的环境
 微小动物遗存：食虫类、啮齿类和蝙蝠，鸟类和鱼类，陆生软体动物，海洋软体动物，昆虫
 大型动物遗存：野外骨骼的采集和鉴定，设想和局限性，大型猎物的灭绝，大有可为的新技术，其他动物证据来源，古代粪便（粪便化石）
 直接的环境：人类对生活区域的改造
 人类开拓更广的环境：研究土地利用的方法，园圃，利用田野系统的土地管理，空气和水污染，犁耕的证据，林地和植被管理
 人类对岛屿环境的影响

P365
探究人类象征能力是如何演进的
语言与自我意识
工具制造的设计
原料采办与时间规划
有组织的行为：居住面与食物分享假设
功能抑或文化决定的石器组合
人类遗体的刻意埋葬
绘画与雕塑

P403
人群的生物考古学
 分辨体质特征
 男？女？
 寿命？
 多高和多重？
 相貌？
 关系？
 评估人类能力
 行走
 用哪只手？
 语言何时发展起来的？
 分辨人类的其他行为：牙齿的使用，手和手指的使用，骨架的压力，性行为与分娩，食人之风
 疾病、畸形与死亡
 细菌、寄生虫和病毒
 畸形与疾病的骨骼证据：暴力损伤，刻意改变的骨骼，从人骨分辨疾病，麻风病，铅中毒
 牙齿
 医疗知识
 评估营养
 营养不良
 比较食谱：农业起源
 人口研究
 分异与进化
 研究基因：我们体内的历史
 基因组的肇始
 身份问题

P445
考古学的阐释
 传播迁移论解释
 过程方法论
 应用
 马克思主义考古学
 进化考古学
 解释的方式：一般还是特殊
 解释的企图：单因还是多因
 国家的起源（单因论解释）：水源假设论，内部冲突，战争，人口增长，环境限制，对外贸易
 多因解释：系统方法论，模拟，系统崩溃
 后过程论或阐释性解释
 结构主义方法
 批评理论
 新马克思主义思想
 认知考古学
 符号与互动
 能动性与物质契合